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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秘书听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，心中警铃大作。
他脑海中快速分析着对方的动机，镇定地问道：
“赖总监，这么说来陈总的意思是让我配合你向小萧总发难，让他知难而退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他倒没有明说，但我估计是想出口恶气而已。”
“毕竟这次合作告吹，不仅损害了公司的利益，也让他颜面全无啊！”
赖明身体放松地坐在沙发上，不以为意地说出自己的猜测。
高秘书的脸色却不由得凝重起来。
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？
哪有那么简单！
或许是因为赖明不清楚萧逸寒和林随风之间的种种恩怨，所以想法很傻、很天真。
但在高秘书看来。
既然赖总监会主动找上自己，那就说明林随风那边应该要有大动作了。
否则，他们也不会冒着暴露他内鬼身份的危险去做一些无用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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